苏小胖吓得没有呼吸。
好一会儿，才打了个嗝。
捂住嘴巴。
月倾城摸了摸他的头。
“这样才乖嘛。”
苏小胖汗毛炸立。
月倾城一走，顾沉沉好奇地问他，月倾城到底说了什么这么管用。
苏小胖偷偷告诉他。
顾沉沉：“……”
傻不傻啊。
……
时光徐徐，很快到了文艺汇演的时间。
练了那么久的华尔兹，总算到头了。
顾沉沉很是松了口气。
他有预感，最后的一次跳舞，能让他和月倾城换回身体。
虽然他对苏家的温暖些许不舍，但总要回到自己的身体才行啊。
可惜，老天爷大概看到了他的不舍，待跳舞结束，他们还是没换回来。
天哪。
顾沉沉要崩溃了。
“少女”突然的落寞，很多人看在眼里。
詹先森没忍住。
过去安慰她。
“苏寐，你怎么了？”
顾沉沉不耐烦，“没什么！”
詹先森却觉得这个女孩儿太倔了……
倔强得让人心疼。
是的。
詹先森不知什么时候开始，关注起这个头发短得过分，看上去有点硬，不合群的女孩儿。
当他察觉时，好像已经不能将目光收回。
总是会不自觉地去看她。
若有短暂对视，便会让他激动一整天。他是这样的兴奋，不知道，她是不是和他一样。
詹先森道：“苏寐，你到底怎么了？大家都是同学，不能说一下吗，免得让人担心。”
顾沉沉呛道：“和你有什么关系？你是我什么人？”
詹先森：“我，我……”
顾沉沉哼一声，苦恼地回了教室。
留着詹先森在原地抓了抓头发。
不远处，姜甜盈刚好看到这一幕，神色阴沉变化莫测，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，灿烂地笑了。
没多久，她出现在小卖部。
月倾城刚好从隔壁，一般只有老师、家长们才会出入的咖啡厅出来。
手里握着姜茶。
肯定又是给苏寐的！
姜甜盈脸上扭曲了下，恢复笑容凑过去。
“嗨！顾沉沉同学！”
月倾城：“……嗨？”
姜甜盈说：“顾沉沉，你为什么对苏寐这么好啊，难道……你们交对象了？”
月倾城：“唔，怎么了？”
姜甜盈：“我不是挑拨离间哈，我只是发现，哎呀，我也不知道应不应该说。”
月倾城：“别说了。”
姜甜盈：“？”
“顾沉沉同学！顾沉沉同学，你等等我。”
她赶紧追上，说：“我发现，詹先森好像喜欢上苏寐了欸！你和他抢的话，后果应该会很严重吧？”
月倾城脚步一顿。
詹先森喜欢苏寐？
那就搞笑了。
“不会吧。我听说詹先森喜欢身材……哦，像你这样的女生啊。我还听说，他在宿舍挂了好多女明星的海报，全都是长头发的。”
姜甜盈脸一红。
羞得花枝乱颤。
她眨了眨眼睛，道：“喜欢这种事很难说的，身不由己，就像我喜欢……”
你懂吗？
顾沉沉同学！
月倾城：“放心吧，苏寐不会喜欢詹先森的。没人跟你抢詹先森。”
姜甜盈气死了。
原来你什么都不懂！
臭男人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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