澹台阁主想直接谈重点，秦命却想搞清楚他们的态度。“上次离开的时候，澹台明镜姑娘说是要去圣灵域，这么快就回来了？”
秦命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，颇为俊朗。只是这份笑容在见惯了他疯狂杀戮的大混沌域众位老人眼里，怎么看怎么不自然，怎么看怎么觉着危险。
澹台明镜明亮深邃的目光慢慢的从楚万怡身上挪开，她竟然从这个女人身上看到了截然不同的两种命运，只是对方境界太高，她看的不清楚，如混沌般混在了一起。“我两个月前就从圣灵域回来了，也带回来五位圣灵域长老，他们也是刚刚离开。”
“古今相遇，难得的幸事，能够亲眼看到自己的未来屹立在整个世界之巅，澹台姑娘有什么感受？”
“秦公子不用试探了，我们跟圣灵域之间已经断绝关系了。”澹台明镜直接说道。
“怎么？那里是做了什么让你们失望的事吗？”
“当一个人拥有了绝对的权力，在世界之巅端坐万年，心态很容易发生变化，逐渐背离初衷。”澹台明镜说的含蓄，也不愿多说，毕竟那里是他们的未来。
“你们就没想着去纠正引导？”
“万年时间潜移默化的思想沉淀，不是我们能用几天几年就能更正过来的。何况，圣灵域的理念只是从守护避难者扩展到了护佑苍生，能够在万年的高位上保持住这份信念已经实属难得了。”澹台明镜相信圣灵域的本质并不坏，也是真心要守护苍生，只是在守护的同时他们可能想要得到一些地位之类的东西，也就是说……他们把自己当做了神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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