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绝对不行！”
日向日足想也不想地拒绝了。
开玩笑，家族血继岂能让外人使用。
体验？这个词听在他耳中，却是‘挖眼’二字，任何瞳术血继的忍者都会对此敏感万分。
日向日足脸色变得阴沉如水，可即便如此，却没有拂袖而去。
大蛇丸虽然刺激了他的敏感神经，但这场交易，他还是希望能够进行下去的。
体验白眼什么的自然休要再提，其他条件还是可以协调的。
而且在此之前，大蛇丸没有干脆利索地拒绝，证明他是对日向一族有所求的。
一瞬间，日向日足脑海中闪过诸多念头，然而，在他面前，大蛇丸忽然有了些变化。
金色的竖瞳更加狭长，眼角浮现出一些眼影纹路……朦胧感知中，他的气质变得阴冷异常。
‘大蛇丸要对我动手？’
日向日足下意识地开启了白眼，却只看到一道影子闪过，大蛇丸就已来到身后，卡住了他的脖子，喉咙发不出一丝声音。
这……
“勾起了我的兴趣，拒不拒绝的了可就不由不得你了。”
大蛇丸阴笑两声，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不停，直接将日足弄得昏迷了过去。
整个过程中，日向日足几乎没有任何还手之力，甚至连发出求救都做不到。
这并非是他的实力不强，实际上作为日向一族的族长，他无需出门执行任务，有大把的时间精力提高实力，柔拳水平和白眼开发的程度，至少也是和日差不相伯仲。
但忍者之间的战斗，并非是单纯地比拼纸面上的数据。
时机，身体状态，战斗意志……每一项都影响着战斗的结局。
而后者，许久未上过战场的日向日足，又岂能比得上身经百战的大蛇丸。
更何况为了保证一击得手，大蛇丸还果断开启了仙人模式。
强化后的身体素质，已经超越了白眼能捕捉到的极限，这对一个依靠瞳术血继的忍者来说，是致命的威胁。
大蛇丸嘴角勾起一丝不屑，“就这种程度也想利用我？”
他对日向日差多有宽待，这一方面是日差作为一个手下确实好用，更多的却是因为灯神接取的愿望。
但日向宗家，这些个族长长老们，似乎对此有所误会，真的把他当做了贪财好利之徒。
雏田……呵呵呵，一个没足岁的娃娃，也是有脸让他来看，真以为他大蛇丸弟子的名头只值钱？
看着昏迷在地上的日向日足，大蛇丸直接分出影分身，从卷轴中取出工具，开始进行换眼手术。
木叶两大瞳术家族，宇智波高傲，日向顽固，前者还可以用利益打动，后者却畏威而不畏德，绝不可能交易白眼，只能用些硬手段。
但顽固也有顽固的好处，只要没有太严重的损失，区区屈辱而已，他们会将打断的牙吞到肚子里。就说这日向日足，之后都未必敢和日向宗家长老提起这件事。
换做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宇智波富岳，大蛇丸便不能如此粗暴，哪怕富岳的眼睛也有可能是一双万花筒写轮眼。
“……”
完成手术后，大蛇丸拂去眼角的分泌物，额头两边青筋暴起，直接开启了白眼。
拥有丰富的瞳术血继体验经历，大蛇丸饶有兴趣地开始评鉴，“瞳力强度比不上血轮眼，但比起一般的写轮眼要强上不少，维持起来也并没有那么费力。”
大蛇丸摸了摸脸颊上鼓胀起来的血管，“而且和写轮眼一系不同，不单单是血继器官的细胞凝练的查克拉，身体其他部位的，也可以催动白眼，只是效果差上许多。”
「毕竟白眼是大筒木一族的原装眼睛，如同常人的眼睛，使用起来怎么可能那么费力。」
灯神将白眼记录完成之后，笑道，「若你想要拥有瞳术血继，我强烈推荐白眼，就算日后嫌弃，也有转成写轮眼的机会。」
“之后再说吧。”
大蛇丸不置可否，以日向日足为实验体，测试了一下白眼对查克拉流动的洞察力，便将这眼睛又换了回去，没有一丝留恋。
“……嗯！？”
从昏迷中苏醒，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，日向日足眼睛一瞪，翻身离开了原地，他靠着墙壁，瞬间做好了防御准备。
然而，在他面前，大蛇丸安安稳稳地坐在桌后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这一番动作，
“不用慌张，该做的事情，都已经做完了。”
什么？这就完事了？
日足听了大蛇丸的话，下意识地摸了摸眼眶，那里确实残留了一些不适。
意识到大蛇丸做了什么，日足的脸瞬间阴沉下去了，想要发火，但对上那双如蛇般阴冷的双目，霎时间，他感觉头上仿佛一桶冷水浇下，大脑都仿佛被冻僵。
“……呵呵呵，报酬，我已经收到了一半，等另一半也送到我手中，你便可以对外宣称，女儿被我大蛇丸收为弟子。”
大蛇丸笑了笑，将茶杯放到桌上，“不过，我劝你们低调一些，宇智波富岳的长子也被我收为了弟子，而和现在看不出什么的雏田不同，他是真正的天才。”
“你真的想，让他们放到一起比较么……”
低笑声中，大蛇丸起身离开。
目送大蛇丸大蛇丸离去的身影，日向日足的表情变得苦涩起来。
……
离开日向族地，大蛇丸并没有返回家中，而是直接来到了地下实验室中。
在净土修养的那段查克拉灵魂体，恢复速度比灯神想象的还要快上许多，再有半月的时间就能彻底恢复。
届时灵魂体会携带者大量纯净灵魂能量进入身体，他会通过沉睡疗养本体的灵魂伤势，需要提前做些准备。
这其中，最关键的便是调制营养液，为灵魂伤势愈合以及适配过程中身体的成长，提供充足的能量。
转眼间，一周过去了。
“……这数量，已经能供给一个上忍休眠一个月的量。”大蛇丸转头看了眼灯神，“还是不够？””
灯神脸色古怪，「你最好再多准备一些，净土中的‘你’比你想象中的要贪婪，吞食的灵魂能量很多很多。」
“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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