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这样感觉。”
顾朗就是觉得事情不对劲所以才打算现在就过去，两人开车过去也花不了多长时间。
聂志衫老家是在乡下，所以到了一定的路程，这些路就开始难走了起来，几乎是处处颠簸。
凌雨霏坐在车上简直都快要吐了，她摇下车窗，看着村子两旁坐着的老人就目不转睛的盯着这辆车。
这里的发展并不先进，几乎一路看过来，她没有看到一辆车，最多就是一辆三轮，所以在看到他们开车进来之后，这些人表现的非常奇怪。
凌雨霏皱着眉：“咱们应该怎么走啊？”
对方摇摇头：“这个我也不太清楚，先找个人问一下吧。”
他摇下车窗，看到路过的一个中年妇女，就招了招手：“大姐，请问聂志衫家里怎么走？”
“谁？”
“聂志衫！”
大姐想了想，这才疑惑的问：“你说的是聂红斌家的儿子吗？”
“对对对，就是他。”
大姐给他们指了一条路，看起来应该不是很绕，两个人就开车前去。
那大姐用羡慕的眼光盯着两个人，可能对于她来说，能够坐上一辆这样的车，简直就是三生有幸。
再经过大姐的指导，他们可终于抵达了聂志衫的家里，因为这里就只有这么一家，他看到一个大娘正坐在院门口摘菜，他笑着问：“阿姨，你认识聂志衫吗？”
大娘很明显愣了一下，抬起头看着他们，有些惊慌失措：“你们是谁，找我家聂志衫做什么？”
看到自己找对的地方，顾朗也是非常激动的下车，旁边的凌雨霏也跟着下来。
两个人站在大娘面前，顾朗缓缓道来：“我是他的老板，过来替他向你捎句话。”
听到这话，大娘就不满意了。
“这个孩子是不是闯什么祸了，每次给他打电话都说没事过得很好，还说什么马上就能在那里买房了，最近两天也没有联系过我们，我还以为出事了呢。”
果然，还真的让顾朗他们两个猜对了，聂志衫就是没把这件事情告诉家里面，那依照他的存款，怎么可能赔得起八十万。
顾朗面带笑意：“当然没有，他现在过得好着呢，就只是我们公司里面工作太忙了，他又是一个主心骨，缺他不行，所以他就让我给你说句话，让你们吃好喝好，千万别担心他！”
说完这话，凌雨霏就从车里拎出来一些东西，递给了大娘：“阿姨，这个你拿好，这些啊都是聂志衫给你们买的，留着慢慢吃！”
大娘在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十分高兴，简直是笑得合不拢嘴，估计也是觉得自己儿子有了出息。
当天大娘要留他们两个吃饭，顾朗还是给你拒绝了，得赶快回去才行，既然聂志衫没有找家里面要钱，那就一定从什么地方借了钱。
“阿姨，我们就先走了，这公司事情多，得赶快回去处理！”
大娘乐呵呵的：“你们这些有能力的人就是忙，跟我儿子一样，忙到都不知道回来看看我！”
“会的！”凌雨霏面带笑容：“聂志衫过几天就会回来。”
大娘一直都是笑着的，凌雨霏能够感觉到，现在大娘对自己的儿子非常满意。
他们在回去的路上，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。
顾朗猜测到这种结果，所以也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。
“你觉得他是借了什么地方的钱？”
凌雨霏想了想：“该不会是借了高利贷吧，那东西可可怕，很有可能会还不上。”
“是啊……”可是也就只有高利贷能够一次性放款这么多，别的地方也不可以。
“或者是贷款软件。”凌雨霏叹口气：“那些不正规的地方一般都会放款很多，其实类似于高利贷，但是却没有高利贷的利息那么多。”
听着这些解释，顾朗还真是一阵心寒，没有想到聂志衫宁愿去借钱也不愿意告诉他，这面子真的有那么重要吗？
“我是真的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，那面子有什么用，能让他吃饱饭吗？”
顾朗没有着急回公司，而是去了一趟聂志衫住的地方，他敲了敲门，果然，里面传出来的动静。
过来开门的是一个小姑娘，小姑娘在看到他们两人的时候愣了一下，之后两人面面相觑。
在屋子里面的人他之前见到过，就是在警察局里面那个大娘的孙女，名字叫杨雪。
似乎杨雪对于在这里见到他们两个人也很惊讶，她愣了一下，缓缓开口问：“你们来这里做什么？”
凌雨霏尴尬的指了指里面，“你现在住在这里？”
“是啊。”
“跟谁同居吗？”凌雨霏就是想要打探一下情况。
杨雪也没有不耐烦，只是那双眼睛就没有从顾朗的身上离开过，就像在警察局的那天一样，也是这么一直都盯着。
这就让顾朗多少有些不好意思，他咳嗽一声，开口问道：“这里之前住着的不是聂志衫吗？怎么突然换成了你。”
“我不知道啊，我不知道这里以前住的是谁，我租房子的时候就看上了这里，不过听说上一个租户不交房，直接被房东轰了出去。”
果然，这一切都让顾朗猜对了，他叹口气，面带微笑：“知道了，谢谢你啊！”
“不用客气。”
就在顾朗打算离开的时候，杨雪突然追了上来，“那个……可以加一个联系方式吗？”
当时凌雨霏就充满了警惕心，她将自己的手机递过去，笑着说：“你加我的吧，他平时工作忙也不会看手机，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。”
但是杨雪根本就没有理会她，就直勾勾地盯着顾朗，完完全全的把凌雨霏给无视掉了。
看到这一幕，顾朗怎么可能会给联系方式，他要真给了，估计就不用再回家了。
顾朗尴尬的笑了笑：“还是算了吧，就像我老婆说的，我平时不看手机，而且也比较忙，你要是有什么事找我，可以直接加我老婆的微信！”
杨雪皱着眉，扭头就走，“那还是算了，我对女人不感兴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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