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补贴家用,小时候爱钩鱼、捉黄鳝到街上卖,换钱买盐,买煤油照明。
在我的老家门前有一条从AC江上游分流的七八米宽的堰沟小渠,二三米深的清清河水从上游流向下流塔子垻时,正好经过我的老家门口。
河水常年没干涸过,鱼儿很多,士鲢鱼特别多。
每年到了夏季的傍晚,我和二哥在堰沟坎边,插上20多根钓鱼杆等鱼儿自行上钩。
钓鱼干是一根指头粗、约二三米长,弹性很強的竹子做成的,绑上钓鱼线、鱼钓,挂上蚯蚓,抛入水中,安装好机关。
只要鱼儿一上钩,鱼杆会自动弹出水面,一条条鲜活的鲢鱼挂在渔杆上只等我们去收获,真的像象瓮中捉蟞。
这些鱼杆都是大哥参军前为我们留下的杰作。
我和二哥继续沿用大哥的杰作。
每到夏日的黄昏,兄弟俩就开始在沟边上忙乎起来,再鱼钩上挂好蚯蚓,找好插鱼竿的合理位置,设好机关,只需耐心等待鱼儿上钓。
有一次,在一个夏日的夜晚,因白天的农活实在太劳累了,安插好鱼竿后我和二哥在堰沟边湿地上一躺下就睡着了,朦眬中听见哗哗的水声响。
性急之中,慌忙起身向一根钓竿跑去一看:
插在岸边的钓竿前端一半已被鱼拉入水下,后一半钓竿在左右不停地晃动。
见此情形,我大声喊到有鱼了,就要伸手去捉鱼。
二哥说莫急莫急,看是啥鱼。
不一会儿,一条五斤多重土鲢鱼白肚朝天浮出水面,大口地喘着粗气,我们用背兜才把渔捞上来。
深夜安发钓鱼钩也不轻松,经常受到尖嘴蚊,麦毛蚊的反复叮咬伤透了脑筋。
为了防止蚊虫叮咬,抓一把苦瓜叶,在面部,手背,手膀,大小腿乃至全身上搓擦。
蚊虫怕苦味,再也不叮咬人了。
但我手膀上,背上从此留下了一块块痕迹。
那是苦瓜叶搓非子感染皮肤后留下的印记。
那种年代的人只管肚子吃得饱,不晓得苦和累,来回奔跑忙生计,生活象似马拉松。
七、八、九月,在宴沟边安放发钓钓鱼,等渔上钩,通夜未眠。
凌晨5点收杆取鱼,7点上街叫卖仅7角钱一斤,还要及时赶农时下田挣工分。
在插秧季节,晚间手提煤油灯在小河沟,水稻田边照黄鳝更有趣味。
身挎一个笆篓,手握用一根约2米长指姆大的竹竿。
点燃挂在竹竿顶端上一只“亮油壶”已盛满煤油的小瓷壶煤油灯,不声不响地顺着田边慢慢走,手握黄鳝夹,用灯照水面。
不一会儿,就会发现在水面下躺着乘凉的黄鳝,一抓正着。
在夏天的夜晩,八时至十二点最好照黄鳝,一般收获都在七八斤。
可惜,当初缺菜油下锅,没有吃上一顿可口的黄鳝美味。
因家里缺菜油,无法炒鲜活的黄鳝,只有拿去集市卖一角伍一斤,剩下的死黄鳝没人买,就拿回家。
回家后,把黄鳝挂在土墙上,自然凉干,成了干黄鳝也舍不得丢弃。
等有油时,再熬一盘干黄鳝,也要等到下个年头。
古人说:“谁知盘中盘,粒粒皆辛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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