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念话说出口，其实就是变相性给陆彧程选择，二选一。
陆彧程面冠如玉脸上染了笑，“跟聪明人聊天就是这么爽快。”
夸了宋念，陆彧程二选一，挑了他要的问题问宋念：“宋小姐是SN吗？”
这么问，陆彧程自有他的想法。
他始终记得宋念曾说过，谢老关门弟子就是SN。
只要宋念承认了自己是SN，那么谢老关门弟子这个身份就实锤了。
陆彧程自然是聪明的，不聪明的话也不会被陆渊从陆家旁支挑选出来管理陆家。
宋念欣赏陆彧程，人都是这样，喜欢跟交流不费劲的人侃侃而谈，而非一个交流沟通障碍重重的人鸡同鸭讲，吃力不讨好。
宋念唇瓣稍弯，声线偏冷：“我不是SN，但我跟SN以及谢老有些交情。”
话外之意：
这也是我为什么知道顾苒是冒牌货原因所在。
听到这里，陆彧程明白，宋念是不想承认。
想想也是，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到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的程度。
别说他们的关系达不到亮底牌，怕是对上傅爷那里，也是如此的。
向他们这样的人，行事作风越是低调越是安全，不适合高调行事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陆彧程也识趣，没有逮着话题不放，“于情于理，我们陆家都是欠宋小姐一个人情的。以后宋小姐有任何需要请说一声，陆家万死不辞。”
“陆先生言重了。”宋念看了陆彧程一眼，随后垂眸，声音懒懒的：“我出手并非是要陆家欠我人情，只能说我跟陆老爷子有缘，老天爷让我救人一命罢了。”
这话说得漂亮，不官方但却是事实。
宋念话落后略抬眼眸望向陆彧程，“所以，陆先生现在可以告诉我顾苒的事了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陆彧程应承下来，随即把和顾苒之间的交易说了。
不过，陆彧程有所保留。
比如，死的是假顾苒，真顾苒其实还活着。
宋念听完陆彧程的话陷入了短暂的沉默，似乎在她心里，已经知道了答案。
“陆先生。”宋念叫了陆彧程，随后眸子略显得冷冽锁定人身上，“我要见真顾苒。”
这话一出，陆彧程心下一惊，“你怎么会知道……”
宋念没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知道，只是语气略冷：“可以吗？”
***
对于回见宋念到来，顾苒觉得很意外。
尤其是宋念独自一人前来，陆彧程没有随同。
“宋念，又见面了，别来无恙啊。”顾苒坐在床上，竭力想要保持自己最后一丝尊严，“陆彧程正是信任你啊，连我假死的事都告诉你。”
“不是他告诉我的。”宋念声音极冷，没有温度。
“？”顾苒明显不信。
宋念也懒得解释，只是开门见山问她：“让你做这一切的人，是不是一个声音儒雅，透着成熟男人魅力的的老男人？”
顾苒心下一惊，看着宋念的眼神都变了，“所以，你这是变相性的告诉我，你真的就是谢老的关门弟子咯？”
宋念拉过椅子坐下，左腿搭在右腿上，懒懒靠着椅背，“你知道这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你目前的处境很微妙。”
顾苒沉默了，而后开口：“你猜对了，确实是。”
宋念了然，她眸色略淡，“谢谢配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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