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盗版肯定打不过正版，但还有价格战呢！
只要价格看起来比托管健身房划算，总会吸引到一些对价格非常敏感的群体。
以商业模式的模仿和价格战为主，再辅以诸如地推、发传单、抢客户、水军抹黑等等手段，确实给腾达的产业造成了不小的冲击。
而且有一个很关键的事情：腾达的很多产业都是几乎同一时间遭到攻击的！
如果只是一个产业，那腾达完全可以游刃有余地去应对。
一方有难，八方支援嘛！
其他产业稍微一联动，就把这个受到压制的产业给盘活了，反而是主动挑起价格战的敌人先吃不消。
可这么多的部门都面临着压力，就很难再分出精力去兼顾其他的部门。
负责人群里，消息快速刷屏，看起来显得很混乱。
倒不是说他们束手无策，恰恰相反，他们每个人都能想出好几种反击的办法。
他们的问题在于，空有方法，没有资源，也没有统筹协调！
之前是一个部门有难，其他部门帮助，那么大家稍微一商量，以这个核心部门为主导，很快就能出一个完善的方案。大家各司其职，很自然地就推进下去了。
可现在，每个部门都有自己的需求，到底哪个需求优先？哪个需求可以往后放一放？先解决哪个部门的问题？两个有些冲突的方案应该选择哪个？
这都需要更高层级的人来统筹安排。
所以，这些负责人们都在群里面表述自己的想法，为了谁先谁后争执不休。
黄思博觉得有些奇怪，问道：“这种事情不是应该直接交给裴总拿主意吗？你们这样讨论，效率未免也太低了！还不如直接让裴总快刀斩乱麻，给一条时间线，大家按照时间线去推进就好了。”
摸鱼网咖的肖鹏回复了：“你以为我们没找吗？我们第一时间就去找了！但是找不到裴总的人啊！”
黄思博愣了：“不对啊，上周四的时候裴总还跟我们开会、安排新游戏的事情呢？怎么会找不到人？”
肖鹏：“我怎么知道？可事实就是找不到人。这周一我们几个负责人去了裴总办公室，结果裴总不在。”
“我们又给裴总发消息，忍不住还打了电话，但都没有任何音讯。”
“我们很担心，然后去问了辛助理，结果……”
黄思博赶忙追问道：“结果什么？”
肖鹏停了一段时间才回复，显得有些无语：“辛助理说裴总在闭关。”
黄思博不由得肃然起敬：“闭关？闭关寻找破局之法吗？”
肖鹏：“……我刚开始也是这么以为的，结果辛助理说，裴总在闭关写毕业论文。”
黄思博看着屏幕上的聊天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
尼玛……
刚听说裴总闭关，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。
也确实，这段时间发生的大事很多，比如GOG和ioi的合并，比如许多大公司构建了一个“反腾达联盟”，又比如游戏和电影的细节设计……
裴总为这些事情中的哪一件闭关，黄思博都不会觉得离谱。
但唯独为了毕业论文闭关？
这什么鬼啊！
裴总实在是太强了，以至于很多人都下意识地忽略了他还是一个大四学生的事情。
可问题在于，以裴总的能力，区区毕业论文还不是随手一写、信手拈来？
这么屁大点的小事，还需要闭关？
更何况，以裴总现在的身份和地位，就算直接辍学又如何？难不成这样一家巨头公司的老总，还对一张普通的本科毕业证这么在意？
就感觉好像这件事情处处透着诡异，挺离谱的。
黄思博很无语，又问道：“裴总要闭关多久知道吗？”
肖鹏：“按照辛助理的说法，至少闭关到下个月的10号。不过……辛助理也说了，裴总就算是闭关，应该也不至于完全不接收外界的信息，只是不会跟我们频繁交流而已。”
“但我们必须得做好最坏的打算，也就是无法从裴总那里得到任何的帮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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