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故人，什么故人？”秦无忧疑惑地问道。自己和凉冰故人相见，在她降临地球的时候才是吧，早就见过了，还说什么故人相见？
“万古岁月已过，你是你，却又不再是你。罢了，罢了，相见不如不见。”凉冰看到秦无忧茫然的表情，摇摇头，冷冷的道。
听着凉冰的话，秦无忧只感觉好熟悉，心脏就像被人狠狠地抓住般疼痛，有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会这样。
“凉冰，你说清楚啊，到底是什么故人？”秦无忧上前抓住凉冰的肩膀，目光死死的盯着她的目光问道。
这时凉冰冷漠的表情已经逐渐消失，带着茫然的神色看着突然抓着自己的秦无忧，凉冰疑惑的问道：“什么故人，无忧你在说什么？还有你能不能先放开我？”
秦无忧看着凉冰的变化，她的眼神不像是在作假，她自己刚刚说的话，难道转眼之间就忘记了吗？
“三万年前你对我说过最让我印象最深刻的话是什么？看着我，直接回答！”秦无忧看着凉冰的眼睛，观察她的眼神，对着凉冰大吼道。
凉冰也被他的吼声震得一愣，下意识的说道：“你给我等着，我一定会让你喜欢上我的，然后我再把你甩了，让你知道拒绝老娘的后果？”
没错啊，这确实就是当初凉冰的原话，一个字都没差，自己回来再次与她相遇之后，还就这个话题和凉冰开了数次玩笑。因此不只是自己对这句话印象深刻，对她来说同样也是。那么这应该就是凉冰本人没错了，不可能是被人夺舍了或者被人读取记忆伪装的，因为不是自己的记忆，总归不是自己的，不可能会形成自己的本能，刚才凉冰下意识的回答，就证明了，她还是她，那她的刚刚的状态和说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？
“系统，你知道凉冰她现在究竟是个什么状况吗？”实在想不通，秦无忧只能对着系统问道。
可是秦无忧左等右等，也没见系统回答自己的问题。秦无忧继续问道：“系统、系统你在吗？在的话吱一声。”
怎么回事，怎么系统一点反应也没有，这还是秦无忧自重生过来之后，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，难道是系统死机了？反常，这真的太反常了，先是凉冰，现在又是系统。
“秦无忧，你这是认为我是假的？”被秦无忧突然这么一吼，凉冰现在也明白了过来他的意图，他这是在试探自己。
“不，我现在很确定你就是凉冰，只是让我不明白的是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，连我都看不明白的变化。”秦无忧摇摇头道。
“当然有变化了，毕竟死过一回了，形神俱灭，能够再次复活过来就已经是万分幸运了，有变化也是正常的不是吗，只要我还是我就可以了。”凉冰笑道。
“凉冰，你这是还在怪我？”秦无忧对着凉冰问道。
“难道，不应该吗？”凉冰反问道。
确实，秦无忧被凉冰反问的无话可说，只能转移话题道：“凉冰，你知道你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变化吗？”
凉冰点点头道：“算是知道一点吧，不过不重要，只要我还是我不就够了，我自己都不在乎，你又何必去深究呢。”
“好吧，你要是有什么不对地方，你记得和我说，我会想办法的。”既然凉冰不愿意提，那秦无忧就不提了，她说得对，只要她还是凉冰，她的心没变就可以了，其余的不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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