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地啤酒瓶就转到了宋言城的方向，他白色衬衫的扣子都解开了，脸上还带着笑意，“还是真心话吧，大冒险我不敢冒险。”
宋迟哪里敢造次，这时候只能低头装鹌鹑。
倒是班长徐晨易很有兴趣问道：“宋大哥，你的初恋是什么时候呀？”
徐晨易跟宋迟关系不错，以前也见过宋言城几面的，所以他在宋言城强大的气场下还敢问这样的问题。
宋迟在心里悄悄地给徐晨易点了个赞。
佟嘉也转头看向宋言城。
这个问题真是难倒宋言城了，因为他什么都不记得了，哪里还知道初恋是什么时候，只能诚实回道：“……不记得了。换一个问题吧。”
……居然不记得了，也是好神奇。佟嘉默默想着。
其他学生们静默了一会儿，孙雨晨开口问道：“宋大哥觉得我们佟老师漂亮吗？”
她这一开口其他孩子们都纷纷拍掌大笑起来。
这问题也是绝了。
佟嘉只觉得脸上一热，头一次觉得她的学生们真的很调皮。
宋言城破天荒的卡壳了，他沉默了片刻，故意平静道：“漂亮。”
他说的也是实话，佟嘉的漂亮是不张扬的那种，气质干净清秀，脸上的妆容都很素淡，让人看了觉得舒服。她穿着比较宽松的白色T恤，配上水洗的破洞牛仔裤和懒人球鞋，看起来更像是刚毕业的学生。比起那位什么女星陈琪，佟嘉更担当得起清纯这个词。
佟嘉脸更热了，红晕慢慢爬上如白玉般的脸颊。
好在她的学生们还知道适可而止，很快又重新开始游戏，不过这次她的运气不怎么好，啤酒瓶转到了她这边，佟嘉也不担心，她的学生们还是很有节操的。
“我来问我来问！”班上最调皮的一个男孩子举手，眼睛特别亮，一笑露出一对可爱的虎牙，“佟老师，你现在有男朋友吗？”
这个问题问得好！就连宋言城的眉梢都柔和了。
佟嘉无奈扶额，“我现在还来得及摆老师的严肃表情吗？”
“来不及了啊哈哈哈！”几个男孩子都在起哄。
“好吧……”佟嘉无奈摊手，诚实回道：“现在没有。”
宋言城耳朵一动，双手慢慢攥紧了。
佟嘉的运气都用完了，因为下一轮啤酒瓶又转向了她，这一次是班长徐晨易抢得了问问题的权利，他想了想问道：“佟老师，你的初恋是什么时候呀？”
大概是刚才徐晨易被扒出了有女朋友的事实，他现在也炸毛了，就专门逮着人家问这个问题。
提到初恋，佟嘉无可避免的想到了秦越，她必须得承认一点，曾经跟秦越在一起真的很开心，没有青春电影中的那样轰轰烈烈，但那个时候他们是真的想过上同一所大学的，只是后来她高考失利，正好国外的姑姑也提到了要佟嘉出国的事情，这才分道扬镳的。
“高三的时候。”佟嘉不想骗她的学生，她说完之后又赶忙补充道：“早恋是不对的，我是做了坏榜样，学生就应该做自己该做的事情。以后你们就会知道，有的事情早一点并不是那么好。”
宋言城听了这话，双手合握在一起，心里没由来的有些闷。
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。宋言城侧头看了佟嘉一眼，眼里闪过一丝疑惑，他曾经认识佟嘉吗？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熟悉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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